为庆祝建国70周年,我院面向全体学子发出征文号召。理学学子以笔抒情,谱写下自己对祖国的热爱。
以下是此次我和我的祖国征文一等奖作品:
晨霜冷月,寒秋独立,车马驰往在秦塞之间;西风正烈,残阳如血,通途飞架于江河之上。千百里路不过须臾,余负手立,独望江河,叹是何等伟力,灭谷勘山,平波覆浪,让我等不再咏叹“朝发白帝”;令吾辈再难吟诵“云横秦岭”;亦没了那句千古流芳的“蜀道难”。大地苍茫,波滔滔;秋风吹送,旗猎猎。我在这无边山水瞥见了答案。
七十年弹指,我随大江东去,穿越千古,在北京紫荆城城楼之上聆听那道:“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的庄严宣告与城楼之下三十万众的欢呼,呐喊声。那是开天辟地的新纪元。
我仿佛看见迟暮的美军司令官克拉克在他的回忆录中写下:“我获得了一个不值得羡慕的名声,我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在没有取得胜利的停战协议上签字的司令官。”这句中国人民志愿军马革裹尸,抛投洒血换来的赞誉。那是尚且年幼的新中国向世界的证明:纵然美利坚,纵然联合国军也休想将战火再燃于华夏。那是新中国对世界表达的倔强。
我仿佛看见罗布泊中升起的那道光,是擎天巨响难于叙述的震撼,是平地惊雷难以表达的超然。举世皆惊,万方嗟叹。那是中国的智慧,中国人的智慧,在寰宇中喷薄;那是中国的坚持,中国人的坚持,在虚空中发光;那是中国的声响,中国人的声响,在大漠中回荡。苏联弃我,何惧?新中国从来是不缺鲁迅先生说的那些埋头苦干的人,拼命硬干的人,舍身求法的人……后发先至,历时仅26个月,正是新中国回敬给诸位列强的晴天霹雳。
我好似在1971年10月25日的联合国大会上,听闻一阵爽朗,豪放的大笑,笑得快哉潇洒,笑得荡气回肠,那是我国外交家乔冠华在联合国通过恢复我国合法席位后的真情流露。一份2758号协议,一张《乔的笑》,记录下了新中国与世界的逐步接轨。
我亦曾听闻2001年9月17日一个日内瓦的普通秋日,新中国结束了长达十五年的入世谈判,从复关谈到入世终于如愿以偿。我想这时的世界不会知道,这份长久等待所积蓄的力量会如何深刻的改变世界的贸易格局。
历史沧海桑田,再回首却是旧时节,不似旧时节。
昔日革命先驱,孙文先生在中国积贫积弱之时对希冀中国“夫以四百兆苍生之众,数万里土地之饶,固可发奋为雄,无敌于天下。”如今应算是有所交代了。
然,苍茫大地,沉浮谁主?还看今朝。我辈当擎先烈长缨,秉前贤之志,为天地立命,为生灵立心,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光电1802 冯浩月
此次活动展现了我院全体学子的深切的爱国主义情感。